內森·加德爾斯《世界郵報》主編,伯格魯恩研究院高級顧問
-
“一球兩制”的世界,在疫情面前暴露出多少問題
新冠肺炎肯定不是人類面臨的最后一場大流行病,但它告訴我們,為了各國全體民眾著想,東方和西方都必須成為負責任的利益攸關方,構建新的世界秩序,以適應21世紀不可逃避的現實。[全文]
-
眼看美國犯下歷史性錯誤,如何及時解開美中死結
那些在背后支持“美國優(yōu)先”民族主義思潮的戰(zhàn)略家們在尋求與中國構建公平互惠的經貿關系的同時,也希望孤立中國并阻撓這個國家走上科學技術現代化的發(fā)展道路。這種做法是個歷史性的、愚蠢的錯誤,這將注定導致美中沖突的爆發(fā)。[全文]
-
解讀傅瑩朝核長文:問題的根子在美國
美國有部分人士將解決朝核問題的希望寄托在中國通過加強制裁使朝鮮屈服上,換句話說,希望直接將朝核問題外包給中國——這不可行。朝鮮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來源于對外部壓力和干預的恐懼,解決爭端不能完全取決于中方向朝施加更大壓力,而在于美國能否向平壤提供承認和安全保證。[全文]
-
回看2000年的達沃斯,令人唏噓
當今,美中兩國都無法獨自領導世界。為了使全球化繼續(xù)健康運行,美中兩國在互利互惠的基礎上通力合作將是最佳方案。如果世界上最大的兩個經濟體——雖然來自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不能建立合作關系,世界各國都將受到拖累。[全文]
-
一個既修墻又不得罪墨西哥,還能拉攏中國人的好辦法
是否存在一種兩全其美的辦法,使特朗普可以通過建設基礎設施和美墨邊境的隔離墻來創(chuàng)造就業(yè)機會、制止非法越境,同時還可以修補與墨西哥、民主黨人、環(huán)保主義泛濫的加州甚至是中國之間的關系呢?答案是肯定的。[全文]
-
面對破碎的世界,美國人爭論什么才是現實
美國大多數的總統選舉,都會植根于一個公認的現實。而這一次,雙方的爭論在于現實本身是什么。媒體反映的是美國民眾的世界觀,可這些媒體并不是基于共同理解的事實而建立的客觀平臺。[全文]
-
我們的世界為什么在崩塌
我們已經在布魯塞爾、巴黎等地見識了對于身份的防御型主張,它對于未同化的歐洲穆斯林移民兒童具有吸引力。對于那些被異化的、處于社會邊緣的、流離脫節(jié)的原子式個體來說,他們所信奉的伊斯蘭純粹理想仿佛敞開的子宮,具有一種天然吸引力。今天,來自西方世界內部的伊斯蘭圣戰(zhàn)者,最終成為了虛無主義的恐怖分子。[全文]
-
回憶李光耀:王座背后的賢者
我與李光耀先生見過兩次,分別是在1992年和1995年,見面地點都在悶熱的新加坡。當時我們坐在前英國總督官邸伊斯坦那冷氣逼人的會客室里,一邊眺望窗外修建齊整的草坪,一邊深入探討著儒家社群主義與西方個人主義之間的差異……[全文]
-
美國須把中國當成“平等兄弟”
戰(zhàn)后美國領導的“全球化1.0版”,如今已讓位給“全球化2.0版”。在這種全球化系統中,要建立一個穩(wěn)定和包容的秩序,美國必須能接受中國成為“一個平等的兄弟”。對中國的批評應扎根于對其合法性的承認,不能是顛覆其治理體系的陰謀詭計。[全文]
-
香港,站在通往中庸的路口
由于“一國兩制”的獨特安排,香港的地位十分特殊。這種特殊地位使香港有可能塑造一種介于東西方之間的全新治理模式。香港新的政治結構結合了選拔和選舉,符合中庸之道。[全文]
-
從無畏到實干:習近平挑戰(zhàn)西方治理模式
《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的出版,標志著全球化已進入新篇章。從現在開始,全球化必將包括治理模式的競爭。如果奧巴馬擔任參議員時的傳記叫做《無畏的希望》,習近平的著作可以被稱為《從無畏到實干》。[全文]
-
中國的硬實力是否在削弱軟實力?
去年11月,我受到了習近平主席的接見。當天與會的政治領袖、知識分子和高科技行業(yè)企業(yè)家們的觀點雖各不相同,但習主席關于中國將避免“修昔底德陷阱”——崛起大國與既成大國間雅典與斯巴達式的敵對關系——的講話,深深地觸動了大家……[全文]
-
治理的新挑戰(zhàn):社交網絡與巨型城市
大城市的集中人口,由此產生了遍布亞洲的“通用城市”,特別是在中國。巨型城市若要實現其最大價值,需要開發(fā)一種新的“公共軟件”。這種平衡了個體和社群的新“公共軟件”需要下放權力、包容公民意見和決策。它讓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關系更加緊密——這是治理的最重要的合法性來源。[全文]
-
聆聽習近平,聆聽修昔底德的啟迪
1月21日,美國《赫芬頓郵報》啟動新的評論新聞網站《世界郵報》,創(chuàng)刊號刊登對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的專訪。文章呼吁西方:要了解未來十年中國乃至全球化的方向,我們最好跳出西方的窠臼,從中國現任領導人的角度觀察未來。習近平提到了斯巴達和雅典的歷史:“我們都要團結一致,避免修昔底德陷阱——即新興國家和發(fā)達國家之間,或是發(fā)達國家與發(fā)達國家之間破壞性的緊張關系。”觀察者網全文翻譯。[全文]
-
世界制造使西方二戰(zhàn)后優(yōu)勢不再
如今,生產活動不再是單純的中國制造、美國制造或者歐洲制造,600個城市就創(chuàng)造了全球GDP的60%。哪里生產最有效率,工廠就搬到哪里。對于歐洲國家的福利體系這明顯是壞消息。西方發(fā)達國家已經不同于二戰(zhàn)后初期,其制造業(yè)份額已經低于全球總量的30%,他們需要制定一份戰(zhàn)略計劃,而不是隨波逐流、空有祈愿。[全文]
-
社交網絡制造“愚蠢的暴民”?
政府無論是“人民的公仆”或者“民主的產物”,不得不遵從信息透明化趨勢,對社交媒體強烈的反饋需求做出回應。如果決策缺少評估和妥協,僅僅提高直接參與度和信息透明度的社交網絡只能制造“愚蠢的暴民”。中國每天都在發(fā)生新的網民運動,網絡監(jiān)督已成為中國政治治理的有機部分。中國是個大“培養(yǎng)皿”,誰也不知道最終結果。[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