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純北京大學歷史系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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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里頭文化是不是中國歷史進入文明的“臨門一腳”?
二里頭對中華文明的奠基意義毋庸置疑,但二里頭遺址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文字的痕跡,這讓它很難同中國歷史文獻的國族或王朝名號對號入座。二里頭究竟姓“夏”還是姓“商”,是夏王朝中晚期的都城之所在,還是商王朝前期某座城池?學者各執(zhí)一詞,尚存異議。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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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學”如何演變成“殖民學科”?
與英國一直想要在政治和經濟上控制埃及不同,法國更想維持自己在文化上對埃及的全面掌握,“埃及學”演變成了一種“殖民科學”。僅靠購買藏家藏品和派出考察團,法國很難維持自己在“埃及學”中的領先地位,它急需制度保障。[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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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馬人是古埃及文明的終結者,還是守護者?
從作為羅馬行省開始的一個半世紀以來,羅馬人對埃及的興趣與日俱增,可以說是羅馬人“創(chuàng)造”了古代人和現(xiàn)代人眼中的埃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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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年前的一樁“中國留法學生間諜事件”說起……
縱觀整個留法勤工儉學運動,仿佛一場三方的“車輪戰(zhàn)”——法國政府vs中國官方,中國官方vs中國學生,中國學生vs法國政府。似乎沒有一方是絕對贏家。[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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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古跡遇上天災人禍:重建后還能稱古跡嗎?
文化遺產強調的是“突出的普遍價值”,它并非凝聚在某塊公元前的基石上,或某座廟宇的壁龕里,它是從古到今無數(shù)人類活動的精華,無論重建與否,它都在那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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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還前殖民地文物,可援引的條例不少,但……
在法律文書里,我們會看到各種指代這些被劫掠的文物的詞語,它們是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財物”“藝術品”“文化財產”,但是對那些慘遭掠奪的人民來講,它們有著更深刻的含義。[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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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青銅器研究,海內外學界走到哪一步了?
直到上世紀五十年代,西方學者還不能使用這種方法,因為他們所研究的青銅器大多數(shù)都是收藏品,換句話說,這些青銅器都是盜掘出土、被古董販賣而來的,它們所有的出土信息都被抹去了,有時甚至連出土地點都不為人知。[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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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再多一點就好了”
“有多少礦石?”“一億零三百萬噸。”“就是這么多,不能再多一點?““以前的勘探報告是這么寫的?!薄耙悄茉俣嘁稽c就好了。”——這是毛澤東主席在1958年9月15日視察大冶鐵礦時與時任礦長陳明江的對話。[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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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新青年”之死,讓人看到一個知識群體的分裂
一個“新青年”以斗爭的姿態(tài)死去,讓其導師從起初“二十年不談政治,一心致力于啟發(fā)國民的思想”到最后喊出“不辯,不爭,不可以”,新文化運動離不開政治,甚至它本身就是政治。他的死讓人們意識到知識分子群體的分裂,一部分人將繼續(xù)前進,而另一部分人則告誡自己遠離是非。[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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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鴻銘復雜但不矛盾,只是為當時的中國提了另一種解決之道
辜鴻銘對西方的批評有很多中肯之處,不少看法與斯賓格勒在《西方的沒落》中提出的觀點不謀而合。辜堅持要以中國方式解決中國面臨的問題,在當時洶涌的“泛西化”浪潮中,確實獨樹一幟。只是這也許能讓歐洲人耳目一新,但對困頓已久的中國而言是一張無用藥方。[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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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史論”的那些慣常邏輯
若文化自信是為爭個“第一”或“最早”,那真沒必要;想想造金字塔的古埃及人和刻下楔形文字的蘇美爾人都已不知去向,再想想我們,自信一點。再者,若以一套本身漏洞百出的觀點、證據(jù)或某種“陰謀論”來證偽另一種觀點——何況這一觀點在專業(yè)領域內基本沒有太大異議,如此得來的自信并非我們要的,也違背了初心。[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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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和想象之間的“真假慈禧”,從美國人畫的這幅肖像說起
令人頗感意外的是,卡爾的慈禧肖像畫并沒有安排在中國館展出,而是作為一件美國當代藝術作品放在了美國館展出。這幅慈禧肖像畫在此處的功能不再是讓更多人能見到中國統(tǒng)治者的“真實”容貌,更像是美國炫耀其“門戶開放”外交政策勝利的成果。[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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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該把《萬歷十五年》請下圣壇?
黃仁宇在《萬歷十五年》一書中圍繞張居正和申時行展開詳述的文官集團,原本只是作為近代中國“以道德代替法律”這一觀點的論據(jù),但到了2017年,因為一部熱門電視劇,這本書被包裝成官場指南,重新進入暢銷榜。倘若泉下有知,這位個性剛烈的老頭會不會用湖南鄉(xiāng)音喊出“蠢不帶發(fā)”呢?[全文]